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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求凰司马相如(司马相如“凤求凰”)

司马相如从小学习诗书和击剑,算是个文武双全的“硬派小生”。可惜的是,当时的汉朝最不需要的就是硬汉。自汉高祖以来,汉朝奉行对外和亲、对内休养生息的国策,创造了一个长期和平、国力渐强的局面,因此太平盛世时期没有那么多驰骋疆场、纵横捭阖的机会。

所以司马相如一狠心一咬牙,就用家里的钱给自己买了个官,光荣地成了汉景帝的武骑常侍。

这个官听起来似乎很“高大上”,其实主要工作也就两项:一是在皇帝出行的时候站岗放哨,二是在皇帝打猎的时候喝彩叫好。通俗来说,就是皇帝的安保组兼气氛组,是那种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也不少的尴尬存在。

工作干得不顺心,司马相如就辞职南下,投入了文学“发烧友”梁王刘武的怀抱。在这里,司马相如终于找到了挥洒自己才华的机会,闻名后世的《子虚赋》就是创作于这一时期。

然后他就又失业了,因为梁王刘武死了。

没了“金主爸爸”的支持,司马相如再有才华也没法变现,只能灰溜溜地回四川老家。走过了这么多的弯路之后,司马相如决定抄一回近道:先成家,再立业。

通俗来说,就是软饭硬吃,给自己找一张长期饭票。

当时的临邛令王吉是司马相如的老朋友,他给司马相如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:

临邛当地有一个钢铁巨头,名叫卓王孙,卓王孙有个女儿叫卓文君,年纪不大就守寡在家。谁要是能娶到这位当地首富的女儿,还愁下半辈子没钱花吗?

此时的司马相如虽然有点小名气,但也没到万人景仰的程度,他的那点家底也早就在这几年“外出务工期间”折腾光了。无论怎么想,他都很难娶到卓文君这样的“白富美”。

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。

很快,临邛的老百姓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。大伙儿眼中高高在上的王县令突然百般殷勤地出现在“县招待所”门口,哭着喊着要见一个叫司马相如的人。最关键的是那个什么司马相如压根儿就不给面子,高傲得很。就这样,王县令还是甘之如饴,上赶着“求打脸”。

大家内心的八卦之火一下就被点燃了,一顿打听,终于搞到了这位大人物的基本信息:才华横溢、名满天下、出行有派、穿着讲究、单身未婚……

哎呀!这简直就是人中龙凤,金灿灿、亮闪闪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啊!

当然,光有抓人眼球的标签还不够。优秀的人多了,也没啥了不起的。还要树立更“高大上”的人设,让人求而不得,这样才能突出自己的稀缺性。

临邛当地的头面人物听说县里来了名人,自然要招待一下。于是他们安排筵席,邀请王县令和这位司马大才子一同出席。

开席当天,王县令春风满面地来了,又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
因为那位传说中的大才子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,根本就不肯来。

王县令临走前撂下一句话:“司马先生不来,这饭吃着还有什么意义!”然后他丢下满座宾朋,飞奔去请司马相如,大有请不来司马大才子誓不罢休的意思。

卓王孙等“主办方”这下子傻了眼,感叹这司马相如果然是大才子啊,能让王县令这么重视。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到底能不能来赏个脸,大家心里都忐忑得很。

然后,司马相如就来了,勉为其难地、降尊纡贵地来了,满脸都写着不情愿,一副“我是真不想来,你们非得逼我干甚”的样子。

在座的所有人都对司马大才子的出场报以热烈的欢迎。一方面他们觉得能请到这位大才子真是太不容易,太给自己长脸了,另一方面也确实是饿了半天,这回正主来了总算能动筷啦!

司马相如在众人仰慕不已的目光中落座。刚一坐下,王县令立刻又扯起了话头说:“哎呀,我听说司马先生特别擅长弹奏古琴,何不借此机会让我们大家也感受一下高雅艺术的魅力?”

司马相如自然还是端着架子,但是在王县令的“助攻”下,他只能再次无奈地选择顺应民意,当场弹了一首《琴歌》,这就是流传后世的求爱神曲——《凤求凰》:

凤兮凤兮归故乡,遨游四海求其凰。

时未遇兮无所将,何悟今兮升斯堂!

有艳淑女在闺房,室迩人遐毒我肠。

何缘交颈为鸳鸯,胡颉颃兮共翱翔!

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。当然有的人是真听懂了,有的人则纯粹是因为气氛烘托到位了,哪怕自己一个调都没听出来也跟着叫好。

可惜他们的喝彩再疯狂,对司马相如而言都没有意义,因为他这首曲子只是弹给一个人听的,这个人就是此时正在屏风后面偷窥的卓文君。

卓文君热爱文学和音乐,哪会错过这个和大才子亲密接触的机会。虽然她没法上桌吃饭,但从旁边偷摸看看还是可以的。

司马相如琴歌一起,卓文君就觉得每一个音符、每一句歌词都是唱给自己听的。虽然高朋满座,她却好像听了一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演唱会。

这就是司马相如想要的效果。

当筵席结束后,司马相如趁热打铁,重金收买了卓文君身边的侍女,向佳人转达了自己的爱意。在如此环环相扣的设计下,全程被蒙在鼓里的卓文君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真爱,二话不说就跟司马相如私奔去成都了。

可一到了成都,卓文君却傻眼了。她知道司马相如不如自己有钱,但真没想到他能这么穷。史书记载司马相如“家徒四壁”,直接点说,他家就是个毛坯房,除了四面墙啥也没有。

堂堂临邛首富之女,从来就不知道“苦”字怎么写的卓文君,在毛坯房里体验了几天的人间疾苦后,终于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自己的生活问题。准确地说,是生存问题。

她的私奔让老父亲卓王孙丢尽了脸面。卓王孙放出话来,一个铜子都不会给小两口,就差登报断绝父女关系了。

但就这么窝在成都也不是事,还是得回临邛。于是在卓文君的提议下,小两口回到临邛,凑钱开了个小酒店。卓文君在柜台卖酒,司马相如则穿着犊鼻裈跑堂。

犊鼻裈是古代的一种内衣,类似今天的大裤衩,在当时是底层人干活的时候穿的。司马相如摆明了是做给岳父看,如果你卓王孙觉得我这个便宜女婿赤身裸体不够丢人,你女儿还在那儿抛头露面地“当垆卖酒”呢!这时候比的就是谁的脸皮更厚了。

事实证明,卓王孙的偶像包袱还是更重一些,所以他也只能选择认栽,给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大笔钱,让他们赶紧停止自己的“行为艺术”。

从此以后,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才真正脱贫,过上了富足的生活。这就是司马相如“琴挑文君”“凤求凰”的故事。

文/来源:雨后彩虹18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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